她太脆弱了,脆弱到抓住一根稻草就以为从此可以屹立不倒。她一边说不需要朋友不需要朋友,一边为朋友的一点点拒绝就惊慌失措。她一会儿在阳光下又笑又奔跑,像个快乐的小丑;一会儿又在黑暗里嚎啕大哭,像一只孤独的兽。
我觉得她可怜,可我连一个拥抱都无法给予。我甚至不能给她一个坚定而温柔的眼神。
上帝,你创世之初,为何不慷慨一些,让一个人拥有两个灵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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